呵斥了一句,“看你这浓眉大眼的,怎么学会别人来奉承我了?”
“臣是出于真心,陛下明鉴!”赵松脸色一僵,连忙躬身告罪。
虽然赵松心里知道皇上并没有真的生气,但是当皇上板着脸呵斥的时候,赵松心里还是禁不住惊慌了起来,连连跟他道罪。
皇上不喜欢故作威严,也不爱和过去的皇帝那样自称朕来摆谱,但是他那种似乎天生而成的威势并没有为此减色半分,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越积越重,就连赵松这种能征惯战的宿将也感觉承受不起。
“好了,别弓着身子道罪了,一个大将怎么能没点威风。”眼见他这连连告罪的样子有些好笑,皇上禁不住微微笑了出来,然后也挥了挥手。“你平日里就是这样跟手下的儿郎说话的吗?”
“臣跟手下的儿郎当然不是这样说话的,他们都是臣的部下,臣带着他们出生入死,恨不得天天拿马鞭抽着他们走,哪里会和颜悦色!”赵松连忙为自己辩解,“只是……臣一走到陛下面前,就能感受到陛下的天威,哪里还敢强项!陛下之威,震动天地,臣实在难以承受。”
虽然这看上去是谄媚之词,但是赵松却是发自内心说的,他确实就是这么看待自己的君上的。
“你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皇上摇了摇头,不置可否,“没错,像个重臣了。”
“赵松只知道为皇上尽心办事,重臣不重臣倒是没有放在心里。”赵松挺直了腰,“只要能为皇上鞍前马后效劳,赵松就算执马牵鞍也是乐意之极!”
“你想为我当马夫就能当吗?你好歹也是军中元老宿将,要是给我当了马夫,外面的人怎么看我?谁还给我打天下?”皇上仍旧板着脸呵斥着他,然后突然话锋一转,“赵松,你这两年在辽东剿灭女真残贼非常得力,该赏你的,我不会少一分……旨意明天就会发出去了,你从明天起就是我大汉的荥阳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