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在他们的认知里,火炮这样频次的开火是不可能的。
尽管远远的看不太清楚,可谁都知道前面死亡惨重,而且那重炮打的越来越近,一颗炮弹呼啸着飞来,打出一条血路,让还算整齐的队形溃乱开来,而且这一条条血路距离中军帅旗越来越近,距离这建州军阵的核心也越来越近了。
“贝勒爷,正红旗那帮狗崽子逃了!”有人嘶声大喊,到了这个当口,炮声、惨叫声和种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即便是面对面的喊话也未必能听清楚。
不过大家都能看得清楚,本来已经离开本队,开始向赵家军侧翼活动的正红旗岳托部,正在转向,就是要后撤逃跑了。
在这样的轰击下,怎么可能向前冲,谁还敢向前冲,岳托那边更计较的明白,差不多炮响五声之后,任谁都意识到此战不可为了,镶蓝旗和蒙古各部的骑兵正在前面送死,正红旗的还作为预备队,那这时候不逃,什么时候去逃。
连续不断的炮声已经渐渐稀落,只有重炮还在一声声连续闷响,那边已经到了火炮冷却的时间,只不过建州女真本阵已经顾不得这个了。
“贝勒爷,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每个人都在阿敏和济尔哈朗身边说这句话,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不是火炮轰打的杀伤,尽管每一颗炮弹落下,都会在步卒军阵中打的血肉横飞,造成溃乱,真正的大麻烦是骑兵大队开始转向,开始转头向后。
连续的炮击,近千发炮弹把建州女真的骑兵队形打的足够空荡,他们的勇气和决心都已经荡然无存,他们现在只要逃命。
战场是个山海之间的狭长地带,大队的骑兵不可能逃向海边冰面,那边万一落海就是个死,也不能逃向山中,那边没有开阔的道理,万一耽误了大队的行动,被赵家军追上还是个死,唯一的活路在身后,只要冲过自家的军阵,那么就有活路。
不管自家的坐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