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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赵进说起这个,孙传庭脸上没什么自豪得意,却长叹一声,就这么沉默下来,跟着赵进向内走去。
双方落座之后,有亲卫上茶,孙传庭端起茶碗抿了口,又看看周围,带着感慨说道:“赵公已经这般地位,大事将成,可自奉依旧简朴,怪不得,怪不得。”
这话是闲话,赵进笑着点头,孙传庭将茶水放下,却是肃然说道:“本朝自太祖立国,成祖北伐,那都在草原上大展雄风,宣宗时候也是有体面在的,只是英宗北狩一直到今日,对草原上再无什么胜绩,从瓦剌也先到土默特俺答,都是大患大害,若不是天佑,甚至有灭国之险。”
说到这里,孙传庭又笑了下:“何止是瓦剌和土默特这样的大部,就连河套火赤这样的小部落都可以入寇为害,边军畏之如虎,近二百年来,可有过什么大胜,最多不过是边关安宁。”
吉香和石满强对视一眼,吉香却有些不耐烦,心想尽管提前约好谈谈,可我家大哥是什么身份实力,你又是什么身份实力,面子给到你也要识趣,还在这里絮叨什么,还不下跪请降,现在多少人求这样的机会都求不到,倒是石满强看不出什么情绪,端坐在那里不动。
“在下久居晋地,大同边事颇为了解,家中长辈常谈,自己也有所见所闻,这么多年,在下只觉得对蒙古各部无计可施,要么出一个戚将军那般的不世名将,要么仿成祖年检的例子,用蒙古人练一只精骑,这两个法子如今都很难做,所以一直觉得就这么没办法了。”
他说这些倒是让军帐中诸人听了进去,孙传庭继续开口说道:“诸位莫要笑,在下兵书看得不少,从前朝到本朝都是看过,这些兵书上说的,要么练不出精兵,要么说得模糊,眼下唯一能用,而且用之有效的就只有徐州的练兵法子,在下照猫画虎,找了些徐州出身的人才,就这么练了起来。”
自从王自洋在山西看到熟悉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