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罪名还不是想定就定的?难道公公当年用我等厂卫罗织罪名、构陷朝臣的事情做少了吗?”厉钊又奇怪又是好笑,“再说了,他们袭击官差、裹挟流民是实打实的,难道还跑得了?事到如今,公公自己都朝不保夕,就不要妄想包庇这群人了,锦衣卫饶不了这两个投贼的败类,就算他们现在躲到赵进那儿去了,迟早也会丢掉性命的!”
“这样说来,倒是我害苦了他们了……”魏忠贤神色突然变得有些凄然,“现在跟着咱家的人现在就没有好下场了,居然连押送咱家的都跑不掉。”
接着,他稍微打起了精神,“厉钊,你今天倒是骄狂,但是别忘了,咱家当时煊赫的时候,你就是蝼蚁,连咱家的跟前都碰不到,那时候谁能想得到有今天?告诉你后面那位吧,现在大明已经是风雨飘摇,咱家的今天,搞不好也是他的明天,让他好自为之吧……”
“公公倒是好心,不过在下倒是不劳烦公公费心了!”厉钊神色一冷,然后继续催促那些手下过去将他抓起来。
魏忠贤就淡然地站在窝棚门口,看着这群人朝他慢慢逼近。
正当他们走到了窝棚的旁边,以为已经可以将魏忠贤收捕的时候,突然窝棚顶被掀开,然后其中发出了一声轰然巨响。所有人下意识地看向了这个草棚中窜出的一条人影。
这几个原本就已经心有余悸的东厂番子,在刚刚听到这声巨响的时候,就直接停下了脚步,任由这条人影冲到了魏忠贤的身边。
“你又何苦再来?”虽然事起仓促,但是魏忠贤却像是一点都不惊讶似的,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现在这不是坐实了罪名了吗?”
然后,冲过来的刘松平却没有管那么多,直接抓住了他的肩膀,然后拖住他就往去路跑了起来,而在重新经过窝棚的时候,齐望也从窝棚里面窜了出来,跟着他一起向那边冲了过去。
简陋的窝棚本来已经被人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