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说道:“请营正放心,属下带领五个队这就照办。”
“我们第一连在前面拼杀,你们在后面遮掩的倒怕了,胆子被狗吃了吗?”第一连那边有人阴阳怪气的说道,第三连人人面红耳赤,那些许的迟疑怎么也解释不过去。
“第三连不怕死,徐州男儿不怕死!”第三连连正整个人都要炸开。
“不怕死就好,完成差事要紧,不怕死不是让你们去送死,看到鞑子就抓紧跑回来,活人才有用。”赵松闷声叮嘱了句。
虽然有这句叮嘱,可赵松脸色却难看无比,他知道这些许迟疑的原因,赵家军打过硬仗,却没有打过这么惨烈的战斗,赵家军上下都以为自家不败,都以为有压倒性的优势,而且一直顺风顺水,碰到这样的挫折之后,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
可眼下已经容不得他多想,不远处还有上千建州女真兵卒盯着,赵松必须率领剩下的营头出去掩护,不然这五十人可做不了什么。
“把一窝火拖上,火炮等我命令!”临行前做了吩咐,要塞的大门又是打开,赵松领着几个连队重新走出要塞。
尽管对面的建州女真兵卒数量上足有两倍多,可刚才的战斗也给他们很深的印象,看到这支奇怪的兵马重新出战,个个紧张异常,建州女真兵卒同样不怕恶战,但想想靠近对方前要先被火铳打死一批,这就心里犯嘀咕。
下面的八旗兵丁迟疑,留守的参领以及下面的佐领却不敢含糊,行军法的话可是要人头的,而且家人也要为奴,怎么也要上前,他们也是缓缓向前靠过去。
留守的女真兵马注意到有三辆双轮车被推到前面,车上有箱体,看着好像大明的一窝蜂,但里面没有放置火箭,只是一根根管子,而在这三辆车后面,则是准备好的徐州火铳手,在那里排成整齐的队列。
到这个时候,建州女真兵马还没有踏入码头的范围,尽管对赵家军的战术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