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大兴工商,我会在山东推行工商贸易,各位可以投钱进去,参与经营或者坐地生息,这可比什么田产要丰厚的多,这才是真正的致富之道。”
他这边正在说的时候,下面有豪绅甚至露出了冷笑,心想你赵进年轻,可也别把大家当成和你一样的年轻无知,这还真是一文钱也不落下,买了大家的田产,然后还要设局把这些钱财吞了,这不就是强抢吗?直接动刀子岂不是更利索,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何苦还要费这么大的章程,在这一刻,豪绅们甚至有了求死之心,大不了这条性命交待在这里,家中子弟肯定知道如何做。
不过赵进说完之后没有什么威逼,态度也没有变得强硬,只是笑着举杯示意,下面僵硬的回应,已经没有人有心思吃东西了。
坐在旁边的马冲昊脸上笑意更浓了些,他自己多年搜刮的财货,就有很大一部分投在工商业里,这也是赵进所允许的,济宁的两家酒坊,还有京师的布庄,都是财源滚滚,马冲昊因为自己在京师明暗关系多,将徐州的烈酒棉布,以及皮岛那边的大木和关外特产,外洋的各色货物,通过各种渠道运送到京师中,大发其财,所以他知道这工商贸易到底何等厚利,可比置地放租要好太多。
从头到尾,在座的豪绅们都在猜测赵进的用意,却没有想到赵进没有任何的婉转影射,只是和他们实话实说,并且给他们指出了出路,经营田地费心费力,招人猜忌和方方面面打交道,如果把这些钱财用来经营工商贸易,住在城镇,省心省力而且活得富贵舒服,按照徐州的趋势,以后肯定倾向侧重于工商贸易。
在这鼎革变动的大时代中,越早上赵进这条船,越早跟着乘风破浪,得到的好处就越多,地位也会越高,家人子弟更是前程无限,如果跟不上,那什么都不好说了。
想到这里,马冲昊忍不住摇头,屋中大部分豪绅此时都已经将赵进视为敌人,或者是为自己的将来惶恐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