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撺弄着什么不长眼的绿林江湖人,或者什么烧香信弥勒的教门,脑子不清楚的贫苦百姓也有可能,搞不好还要把大明的官军引进来,处处生乱,然后我军处处扑火,焦头烂额,最后只能对你们让步服软,答应你们的条件,是不是这样?”
他面带笑容,轻描淡写的说出这几句话,就好像在谈什么闲事,因为这个语气态度,以致于宴席中的众人没有反应过来,片刻之后,屋中一阵桌椅乱响,豪绅们纷纷站起,个个脸色惨白,更有人身体不住颤抖,站起来又好像要坐回去,被赵进这句话给吓怕了。
虽然“民变”的确就是这么回事,可暗示和明说完全两码事,没道理言语打机锋的时候你把真刀子亮出来,这赵进还真是不讲什么含蓄规矩,难不成要在这边把大家一网打尽?
赵进根本没有理会他们的反应,只是自顾自的说道:“我和各位说的这些,并不是来商量,我说什么你们必须跟着做,想要违背,想要抵抗,必然粉身碎骨,不会有别的下场。”
宴会厅中鸦雀无声,那站起来发言的老者脸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在这时候却有一名三十岁上下的人物站起,义愤填膺的说道:“进爷现在要做大事,难道不该笼络人心,招纳各方贤才吗?为何如此酷烈,寒了众位乡贤的好意。”
“徐州一直在招贤纳士,赵某一直在收拢人才,但不明大势,贪图小利的蠢物,又怎么会是人才,只知道笼络官府,鱼肉地方,与国争利,与民争利的蛀虫又怎么称得上乡贤,我需要在乎吗?”赵进微笑着回答。
赵进说话直截了当,丝毫没有什么婉转遮掩,在座诸人差不多都是他口中的蠢物和蛀虫,就好像被一记记耳光狠狠抽在脸上,每个人的神情都极为难看,却不知道怎么应对,赵进的伙伴们脸上都有畅快神情,临清李家父子则是神态自若。
自从在天津深谈之后,马冲昊就开始把自己隐藏起来,倒不是说乔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