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派辩论的利器,但让赵南星没想到的是,这两人居然没有出列,和他目光碰上,反倒是郑重的摇头。
赵南星知道他们想什么,无非是这个关头,求和让徐州贼退兵才是最要紧的,而不是在朝堂中做什么无谓之争,这两位又是从江山社稷去考虑了,又是在那边顾全大局。
“真是不知道轻重!”吏部尚书赵南星心里暗骂,这等读书读坏了脑子的,权势在手,方能为国为民,若是这权位没有了,那还谈什么其他。
赵南星心里痛骂,脸上却是一副肃然,在那里咳嗽了声,他身为朝中几派的共主,这表态立刻让场面安静下来,就连对立派系都不出声,等待赵南星说话,天子和魏忠贤的目光也投注过来。
“贼兵说要议和,诸位就要去议和,有明以来,列祖列宗,诸位先贤前辈,可曾有和贼众议和的,何况这还是因败求和,不提这等丧权辱国的勾当,诸位,难道真要将山东和南直隶江北各府州县拱手送给贼众吗?”赵南星声色俱厉。
他虽然对着屋中内外文武诸位讲,实际上却是说给天启皇帝听。
“南直隶凤阳巡抚辖下有什么,有祖宗陵寝,有龙兴大寺,那是本朝起家之地,那里还有什么,有盐税,要漕粮,那边不仅关系宗庙,还有这天下的命脉,而且放弃那边的各处,就等于让贼众饮马长江,让贼众威逼图谋江南膏腴之地,进而将南直全部掌握手中,这是什么,这要挖了本朝的命脉,让本朝无钱无粮,这个答应了,那和亡国有什么区别,我等何必议和,直接降了岂不是更好。”
赵南星这番话已经可以说是肆无忌惮了,甚至是君前失仪,但这些话说得切中要害,天启皇帝脸色虽然铁青,可还是听得仔细。
“..那和议里面不是讲盐税和漕运一如既往吗?”有人在下面念叨着说道。
“那贼人的言语也是能信的吗?那徐州贼不过是贱役、奴户、摊贩、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