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一字横队向前压了过去,而宿州团则是方阵变为纵队,向着静海县城的方向跑去,目前南面城墙被轰塌成几个斜坡,已经可以直接登城了。
炮团那边忙碌的同样热火朝天,浑身大汗的炮手们将炮架收起,急忙挂上牛马牲口,教导旅学丁队正在帮忙,炮手们满脸都是兴奋和骄傲,而各旅团路过的时候都是露出敬畏,战场上的地位就是靠杀敌多少决定,谁有能比得过这炮团的杀伤!
“老爷,这一战之后,愿意操持火器的人更多了!”牛金宝忍不住说了句。
赵进只是笑,自赵字营建立,家丁们讲究个长矛分胜负,用火铳的是孬种,甚至连各队主官都这么想,还是赵进亲自选拔精锐强悍的家丁去操持火铳才改变这个,但一次次战斗下来,手持长矛的往往只能遮蔽防御,最后向前收尾,真正杀敌的都是要靠火器,而且这火器的杀伤如此犀利,人们的观念当然会改变。
看着徐州兵马的步卒阵列好似一堵石墙压过来的时候,溃逃混乱的官军们根本不敢上去硬碰,不提那看着没什么破绽的长矛丛林,跟着长矛的那些火铳弓箭不住施放乱打才是要命的,到这个当口还撑什么,逃命要紧,跑吧!
真正能逃出这个战场去的只有官军骑兵,实际上很多骑兵也没逃出来,满地都是乱跑的溃兵,到处都在自相残杀,骑马也未必能冲得起来,等到赵家军大队压过来,就没什么可选择的了,而在阵型边缘提前逃跑的那些营头,又怎么能跑得过赵家军的马队。
各步兵旅团还能接受投降,赵家军马队可不会折腾这个麻烦,只管分成一个个连队,在战场上纵横来去,在逃跑的人群中杀过来杀过去,彻底杀光杀散。
战场上哭声惨嚎震天,尸横遍地,官军在溃败,赵家军在挺进!
在这个时候,第二旅各团的军士们有些狼狈,火铳开火的时候还好,那时距离还远,抵抗骑兵冲撞的时候也好,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