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局决断,各军调配都要从城中的衙署内发出,这也是为什么武将们不服管,不能亲临阵前,怎么能下达正确的决断。
看着两军之间轻骑缠斗,看着徐州贼军的骑兵时不时的扭头逃回,官军阵列愈发的士气高昂,欢呼呐喊一浪接着一浪,可身在军中的各级将佐却没那么高兴,尽管己方人多势众,可这贼军的整齐和沉静让人心里很不舒服,身为军将自然知道这队列对于战力的要紧。
“好奢遮的兵甲,这是弄得竹木上漆吗?”不止一个人念叨这句话。
在晨光中赵家军士兵们的铠甲反射光芒,就算这徐州贼人四处掳掠贪得无厌,怎么就有钱财打造这么多铠甲,难道这造反只为了装备兵卒,自己不要一点享受吗?不少人都在怀疑这是不是贼人虚张声势,弄来竹木上漆,故意做出这等金属反光,可竹木上漆花费同样不少,看着对面的反贼阵列,怎么也不像这么失心疯的。
更让人不解的是对面的打法,徐州反贼的阵列和动作和兵法战例什么的完全搭不上,一队队站着密集,那长矛看着好似密林一样,然后在这一队队的长矛之前,又是相对松垮的横队,有轻骑看到回报,说他们都是拿着火铳。
这徐州贼是失心疯还是不懂,难道不知道这火器不是阵前决胜的家什,骑兵一冲过去,他火铳能顶什么用,还不是被冲到跟前砍瓜切菜的下场,但从进入北直隶徐州贼一直很沉稳,不应该犯这样的错误,那二杨的残余骑兵又说这徐州贼的火器犀利无比,专破骑兵,但在青县附近的那次阻击却证明未必如此,徐州的火器的确不差,可当时那个局面,只要投入的骑兵足够多,再加些力量,就一定能攻进去。
官军阵前旗帜要动,各营骑兵开始朝这边汇集,既然是堂堂正战,那么也没太多花样可以玩,无非就是用骑兵精锐先冲垮贼阵,然后大军掩杀而上,到这个时候,无非是看主帅和将领们的决心,舍得死伤就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