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肯定做了交换,下了本钱,即便是有天启皇帝在背后支持也是一样。
下重注厚本,自然就是要博取暴利,魏忠贤做了这么多,怎么可能容忍失败,魏公公如果想要怪罪什么人,那人的下场大家都心里有数,杨国栋交待的这么明白,大家都是凛然起来。
“诸位都明白这个后果了吧?所以等下谁也不许畏缩后退,违背将令的,自本将以下,无人不可行军法,不要死罪临头才知道后悔,明白了吗?”杨国栋略提高些声音,语气也是变冷,诸将齐齐凛然,抱拳答道:“请大帅放心,属下们奋勇向前!”
总兵杨国栋点点头,又是开口说道:“诸位也不必太惊惧,贼军骄狂,这次用兵已经犯了大忌,如果本将在贼众那边主持,肯定会将手下精锐合并一处,借着身在内线,按照路途远近集合优势兵力和官军决战,可现在却自信无比,分兵各处,不攥起拳头打人,反倒掰开来用手指去戳,这不是兵法大忌吗?”
说到这里,诸将的脸色才和缓些许,杨国栋又是说道:“贼众在山东的人马只有三成老卒,其余编练还不过一年,很多还是流民直接拉的壮丁,就这么仓促上阵,还能指望有什么战力吗?”
“就更不必说兖州府士绅百姓心向朝廷,几次举义反抗,这就是贼众后方不稳,更不必说我军人多势众,又是粮草充足,何况我军谋划多久,贼众又是仓促迎战,这胜败比较,诸位难道还没什么把握吗?”杨国栋这番陈述让众将渐渐兴奋起来。
总兵杨国栋略微停顿后又是肃然说道:“诸位想必都听过去年徐州黄河堤坝决口的事情,那黄河决口要死多少人,多少房屋良田会被毁掉,徐州肯定是元气大伤,现在维持着外强中干的模样,你们不要被他们吓唬到了!”
一听到这个黄河决口的事情,众人彼此交换脸色,这兴奋已经变成了喜悦,黄河水灾的祸害,大家就算没有亲身经历也多有听闻,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