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传承二百年了,早就没有什么暴发户的习气,事事向勋贵高官门第靠拢,怎么就这么不讲究,注意过去,还会发现豪商有些人还是保持沉稳,可有些人就是心慌意乱的,好像这说话就是为了转移注意力。
“..徐州到底有没有被那洪水祸害,我听说徐州被淹了,邳州被淹了,连他们在荒草滩,就是什么淮安北区的庄子也被淹了,可也没看出什么损害,虽说徐州有些神异手段,可也实实在在发洪水了,别是强撑着..”
“..他们家底厚,当年打破那么多豪门庄子,不知道搜刮出多少金银来,去年那闻香教的变乱,只怕也是发了大财,再说了,他手里地盘可不止徐州这一处.。。”
这个也有人议论,不过附和的人不多,可不少人都在竖着耳朵听,显见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正在这时候,从运河码头那边有人向这边跑过来,到了茶棚门口喘着气吆喝说道:“进爷马上就要过河了。”
听到消息,茶棚内轰然一声,议论的不在议论,都在整理衣服仪态,连带着武人那边也都看看自己的装束打扮,有心人就能发现,武人那边不管是穷富贵贱,这一身衣服都很齐整,最起码是浆洗过的,要知道富贵人家还讲究些,很多武夫邋遢的很,这都是为迎接赵进做得准备。
徐州到宿县一带的河道是封冻的,行船颇为不便,所以赵进他们直接走陆路赶过来,不过到清江浦这边也是要渡过运河,少不得要用大船转运人马,这个花费的时间不少,大家从茶棚里出来,来到距离码头二百步的地方等着,在寒风中又过了大半个时辰,才有人过来通报,说赵进上岸,各位过去迎接。
单纯坐船过河很快,不过赵进这边要家丁们先到对岸,差不多有二百人之后赵进才会过来,这多少会耽误时间,刚才在茶棚里议论纷纷的豪商富绅们此刻毫无怨言,而武人那一队却有人忍不住说风凉话了:“我们家那边的郡王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