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庄子都要放弃另外一个,然后还带来了让自己空虚遭袭的危险。
对方有预谋针对的可能越来越大,可支援最起码在三天内没办法来到,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加强戒备。
如果是赵字营经营一年甚至数年的田庄,可以动用的力量不光是团练,庄户青壮也可以组织起来,而在这蒙水沂水交叉处的农垦田庄,一切都是草创,当初以为这边偏僻才安置辽民,可这个时候辽民心思还不怎么稳,人心已经开始乱了。
姚七听到大家说出各种各样的传闻,他和其他最先到这边的辽民一样,强忍惊慌,按照庄子里的安排去值夜巡哨,姚七做得很用心,现在田里的庄稼他可是下了大力气,无比期待来年的收成,可不想就这么被祸害了。
而那些先逃又回来的,则是惊慌失措,不光自己害怕,还说出种种骇人听闻的猜想,什么这是山东本地百姓看着这田庄不顺眼,所以聚众围攻,到时候庄子被打破了,鸡犬不留什么的。
耸人听闻的流言让人心浮气躁,一向老实的姚七也忍不住发了脾气,指着一个口沫横飞的辽东逃兵大骂说道:“你说这边这么凶险,你怎么还不跑,你不是跑过一次吗?你不是说自己有本事吗?你赖在这边不走,还不是知道出去就是个死!”
被他怒骂那人恼羞成怒,站起来要和他厮打,不过田庄里的团练很快就是赶到,问清楚原因后,直接把散布流言的那位打了五十棍,这五十棍没有丝毫的留手,直接将人打的血肉模糊,十几天内不要想站起来。
虽说危急关头该珍惜人力,可赵字营的规矩是严惩动摇人心的奸邪,少这么一个不影响大局,而且还少了捣乱的祸害,也给其他人一个警告。
这番痛打之后,田庄内的人心开始稳了,庄头管事们不住给庄子里的辽东和山东庄户打气,说咱们赵字营的团练连队以一当百做不到,可土匪贼人来个几百却是不怕,多少敌人长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