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人手操作,里面这种机器半个时辰出的棉花是外面那个的十倍还要多。”赵进好像知道刘勇所想,笑着解释说道。
“那岂不是..”刘勇激动的转身,不过随即忍住。
等离开这工棚,赵进才开口说道:“是三个人琢磨出这徐州轧花机的,每人两千两银子,每年还有五百两的花红,三年后可以自己开业,有了这个东西,咱们徐州布可以做得更便宜,只要棉花足够,彻底打垮松江布都可以!”
刘勇满脸振奋之色,他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所谓金山银海终究能挖光用尽,可徐州这些财源都是源源不断产出,这就是聚宝盆。
先前因为这黄河汛情引发的紧张和担心都是烟消云散,这织布的行市抓在手中,就能维持住赵字营的盘子。
“现在济宁那边还没这种机器,不过马上也要送过去了,咱们这工场里的工匠们正在琢磨织布机,他们还在琢磨着能不能借助畜力和水力来推动,这一切都要保密,外传一件,都对咱们赵字营是个损害,你要把这些盯紧看好。”赵进叮嘱说道。
刘勇郑重其事的回答说道:“请大哥放心,这是咱们赵字营最要紧的机密,小弟不会让他外泄一分。”
赵进点点头,然后笑着说道:“咱们现在织布都是用去年收上来的棉花,数目不小,比起这棉布生意的总盘子来说算不得什么,等到了今年秋天棉花下来的时候才是见真章,只怕到时候咱们赵字营要和松江以及江南的各路豪强结仇了!”
江南富甲天下,那边的豪强往往就是朝中高官的亲眷,是天下间势力最庞大的集团,赵进这么说,刘勇也没什么紧张,只是笑着点头说道:“若能结仇,咱们也就不怕了。”
在四月底五月初的时候,徐州布开始大量出货,所有出产差不多两成留在徐州,其余全部送到清江浦发卖,徐州和济宁这两个数千人的织布工场出产颇为惊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