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厚生连忙解释说道:“姐夫,这些洋和尚有两个很用心,尽管对这火器和冶炼上的事情懂得不比咱们多太多,倒是有点见识,有点窍门,另外在演算上很不错,这个能帮上咱们大忙,如今这铸炮做火铳,要演算的东西实在太多,我现在才知道,那射角可以用演算矫正算出来,倒是其他的几个不行,倒也没有什么反抗动手的意思,就是整日关在住处不出来,没完没了的念经..。”
听到这个,赵进禁不住笑了下,徐厚生那边继续说道:“自己念经不算,还有人出去找别人一起,让他们和自己一起念经信什么教,连那个帮忙的汤若望和金立阁都这样。”
赵进脸上的笑容立刻收起,严肃的说道:“在这个工场里,只有洋人自己能信教,咱们的人谁也不准信,谁信谁就要被重罚,你把这个话多强调几次,明白吗?”
“我明白,姐夫你放心就好,说起来好笑,就这么几个洋人,说话都能听懂,可信教还不一样,那老麦对这几个教士没什么好气,几次差点要打起来,互相说对方会被烧死之类的,倒是鲁先生那边两不相帮,看起来和谁都不是一路人。”徐厚生答应后,又说了在营地内的逸闻。
赵进忍不住笑,老麦好像是来自德意志新教区域,自然和天主教出身的教士们彼此看不顺眼,也就是在这个工场里有人维持秩序,不然那几个看着温顺和气的教士,真有可能把这个老麦绑起来烧死。
徐州很多人不喜欢这个铁场,赵进身边的伙伴们也是如此,他们觉得火器工场里面太呛人,总是忍不住咳嗽,赵进却很喜欢这边的味道,这里和记忆中的味道有些许的相似。
两人向前走了一段,和铁炉距离不远的位置是畜力机械的区域,朱行书在这个时候也赶了过来,这畜力机械的区域是他来负责的。
“有了这畜力机械可帮了咱们大忙,从前打造铠甲要手艺熟练的老师傅领着学徒敲打几天,现在用这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