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不过也是无可奈何,只是说道:“这些事情和玩乐没有一丝干系,我必须要做完,现在你或许不知道我为何这么关注,一年后,两年后,你就明白了,咱们兄弟这么多年,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赵进从没想到兄弟之间的谈话还能到这样窘迫的地步,就差赌咒发誓了,王兆靖依旧不肯放松,最后可也有些无奈,只是说道:“大哥是什么样的人,小弟很清楚,不过小弟也觉得大哥太过稳重,锐意进取的心思差了些,这个稳重不是坏事,可在这样的富贵局面下,很容易生出懈怠来,大哥莫要忘了,咱们现在是走在悬崖边上,稍不小心就要粉身碎骨啊!”
“你且看着,你且看着。”赵进解释到最后也是有些气急败坏了。
劝谏归劝谏,赵进的日程还是由自己决定的,王兆靖冷着脸跟随,大家都不怎么舒服。
相比于火器工场那些繁忙无比的铁匠们,作坊工场内的木匠们同样忙得不可开交,火铳、长矛、刀斧的手柄、握柄还有各项器具上的木件,都需要他们生产,因为境山徐家那边有大量的铁匠,赵字营一直是在流民筛选出工匠和学徒来补充,而木匠这一块,除了流民俘虏里的工匠,云山行最远跑到山西和湖广那边招募,只要是带着手艺的木匠,一律安家落户,报酬优厚,而且还鼓励学木匠活的学徒,对这些学徒也有这样那样的优惠,就这样,才勉强维持了一支够用的木匠力量。
赵字营的木匠们现在又有了新的活计,那就是为纺纱织布制造器械,松江余家早就送来了式样,压棉、纺纱、织布的各种器械,木匠们要照这个制造,赵字营各处田庄的种棉已经小规模的开始了,来年要大规模的铺开,这些器械也是必须的。
除了式样之外,赵字营还从松江和流民那边请来了熟悉纺纱织布的匠人,让他们和木匠们一起造器械,对这个木匠们觉得不怎么舒服,心说那些器械都简单的很,大家认真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