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们是借着徐州参将的名目,朝廷又有各处团练协助平乱的说法,这才可以,如果在这个时候进来,那就是明目张胆的造反,而从赵字营历来的行事风格来看,赵字营对这种明面上的规矩法度还是很遵守的,所以田家兄弟觉得这省界就是自家的长城天堑,却没想到赵进敢这么动手。
“..。进爷你是从邳州东北,走峄县,沿着沂水和武水一路北上过来的..。”田竹垂头丧气的念叨了几句。
这倒是让赵进有些好奇,知道这等地理的,一般都是在军中效命,而且还是将校这等,田竹怎么知道,那边田竹也知道赵进所想,闷声解释说道:“小的曾做过山东总兵的亲卫..”
那边被堵住嘴的田龙也听到了这边的谈话,惶急激动都已经不见,只是弯腰低头,马冲昊示意一下,立刻有人给田龙拿出了堵嘴布,嘴不被堵住了,田龙颓然叹了口气,哑着嗓子说道:“老二,进爷能从徐州直接杀过来,这世道不是咱们想的那个世道了,咱们那些谋划,是把自己朝着死路上推啊!”
田竹深深低头,也看不见他脸上表情,他们所想的规则,对赵进所做的判断,都在这一次的埋伏突袭中烟消云散,对于田家兄弟这等想得稍多,又有些见识的人物来讲,他们颓丧的不光是满盘皆输,还觉得所有的希望都已经破灭。
本来觉得自己在这样的世道里还能钻空子占便宜,却没想到徐州已经不按照惯常的规矩走了,完全是自行其是,而且徐州又有这么惊人的实力,一次突袭,无声无息的就拿出来八百多骑,还是这样的强兵骏马,再看看这晃眼的一身铁甲,那整齐的马具。
这样的庞然大物,这样不按规矩,大家哪还有什么活路可走,到这个时候,只是笑自己当初痴心妄想,好似孩童做事,自以为高妙,在父母长辈眼里却是儿戏,到头来一场空。
“求进爷绕过我们全家性命。”田竹重重磕头到地上,他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