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起身看过去,满脸不可思议的神情。
“这场面你们也看到了,难道你们要打吗?难道你们要去送死找死吗?”田竹看着下面人的反应,在那边大吼说道,车阵内众人下意识的愤怒和鄙薄,在这理直气壮的质问声中烟消云散,这根本就没有办法打,一动手就是被血洗的局面,而且看这个局势,只怕所有报信的人都被拦住,连个报仇的人都没有,而且之所以还有勇气和战意,无非是因为田竹对下面人不错,大伙受恩义久了,现在连这位恩主都要投降,大伙还拿着刀干什么?
田竹把自己的刀丢在地上,挥舞着双手喊道:“都把兵器丢地上去,快把这大车推开,咱们现在可不能发脾气使性子,刀可在对方手里拿着呢,大家想要活命,都动作快点!”
这安排倒也有道理,他这边一喊,下面众人愣怔之后都是连忙丢下兵器,本来不少人都拉不下脸面去投降服软,可既然主家都不要脸了,大家还跟着硬气什么,兵器都被丢在地上,又有人吆喝着去搬开了大车,在这个时候,田家车阵是彻底被破开,只要赵字营动手那就是个屠杀的局面,人人心中忐忑,一边按照田竹的吩咐做,一边盯着地上的兵器,准备拿起来动手拼命。
“进爷讲究的是跪地不杀!大伙都快跪下!跪下!别在那边发愣,想活命就跪下!”田竹又在那边大声吼道,连田家最铁杆的手下都在歪嘴了,可兵器都已经丢在地上,外面铁甲马队虎视眈眈,这也是个一不做二不休的过程,跪就跪吧,性命才是最要紧的。
就在这时候,可能是因为气氛转换的太快,马车车厢内的孩童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这笑声让这场面更显得古怪微妙。
从田家兄弟有功名,而且在本地维持着体面这件事下手,用亦真亦假的锦衣卫散布消息,逼得田家人去城外的田庄居住,然后用早就埋伏在沂州周围的骑兵围堵,就是准备一了百了,赵字营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