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市井的匪类,这些人能做什么?何况混进山东乱军之中,混到咱们这边,都是有大凶险的,东厂和锦衣卫里那些享受富贵太平的大爷们怎么会来,能安排过来的都是些杂鱼,而这些杂鱼身上肯定有信物和暗记,如果没了这些,不管事成如否,他们都可能会被当做乱贼直接杀了,所以只要扒光了一个个搜,肯定就能查出来底细。”
这一套理论让赵进和刘勇感觉古怪,不过也说得通,刘勇点点头,苦笑着说道:“搜身能搜出兵器来,却未必搜出信物。”
“老爷,勇爷,那闻香教的大乱开始的太猛,败亡的太快,想要安插人进去,还要安插到能过来的人,都没那么容易,更别说安插能做事的强手,搜身是一套,让他们互相指认是一套,属下就不信这里面有能躲过这两套的人,要是能躲过,那徐州这边又怎么会如此太平。”马冲昊说得信心满满。
赵进摇头笑着说道:“你这一句句话都说得太满,如果不是知道你是何等人,我都快不放心了。”
听到这话,让马冲昊禁不住大笑,刘勇也在摇头笑,刚才那番道理看似自夸,看似自信,实际上却是个比方,如果东厂和锦衣卫这么有行动力,那么,针对徐州的行动早就开始,在徐州内也早就有各种各样的眼线,肯定是处处不稳,而现在也就有几次刺杀而已,其他时候,没有任何异动,赵进和刘勇对徐州邳州从上到下的控制和监视还是颇为自信,从原来的官府差役,到下面的士绅家仆,百姓民壮,处处都是赵字营的眼线,在何家庄这样的要紧地方,内卫家丁和外围的江湖人士更是密布各处,稍有风吹草动都会被察觉,而赵字营去过京师的各路人马却有亲身经历,当街杀人,只要事先布置好了就可以逃出来,只要足够小心,就可以在城内城外带着兵器隐藏,京城有东厂、锦衣卫、五城兵马司和顺天府,这样的法网密布,依旧这般模样,也能推想出这威名赫赫的东厂和锦衣卫隐藏卧底的本事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