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的,可看到这个,谢明弦只是心疼,心想那么好的粮食饼子怎么就能去喂了牲口,太浪费了..。
谢明弦他们离开隅头镇半天左右的路上,就看到了沿路巡视的团练连队,看着队列和步伐都是整齐,兵器也都是精良,都少不得感叹几句,说闻香教在山东败的也不冤,徐州兵马的普通营头居然也有这般的气概,不过说这话的时候,却被押送他们的家丁说了几句,说这算什么普通营头,这都是没机会上阵的,在赵字营家丁团练里面,连第三等都排不上。
大伙本以为押送他们的家丁吹牛,可接连遇到几次,这些巡视的队伍都去路边躲避,而押送他们的家丁明显露出骄傲神色,高下分别的很明显,看到这一幕之后,大家说也懒得说了,跟这样的力量对上,败的不冤,只怪教主徐鸿儒太过异想天开,还以为能席卷乱民,将徐州彻底冲垮,这样的实力,怎么能够撼动?
谢明弦他们这一队俘虏走在大路上,不过在非战时候,商民优先,他们这一大队人马走在路上经常要为过往的商旅和车队避让,后来弄得押送队伍烦了,直接带着所有人在路边行进,遇到有农田的地方再上官道。
“路边挖沟是干什么的?难不成是为了埋路倒的?”“你脑子坏了,这是排水的,下雨之后,雨水就顺着这沟排走,啧啧,这要花多少工夫,当年辽镇只有游击以上的大户宅院才有这样的规制!”
“这树真不错,这大太阳的天,还有些树荫凉,在下面走着舒服,可惜这树太小,要是长大就不一样了。”
走了两天,押送他们的家丁虽然森然相对,可却没有随意打骂,也没有敲诈盘剥,就是执行任务,这样的态度让谢明弦这一队放松了很多,也开始有余暇观察沿途的环境,这里也是大明地界,人口也都穿着大明的衣裳,长着大明的面孔,可这边却和辽镇、山东两地完全不同。
谢明弦比属下们观察的要细致,说起树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