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让女人怒不可遏,伸手朝着徐鸿儒的脸上抓过去,边扑边喊道:“你们这帮畜生祸害的人家太多,你想不起来了是吧,你想不起来了是吧!”
没人抓着这女人,徐鸿儒那边被人架着,当真来不及防备,脸上那油溅的新伤还没有痊愈,直接又被尖利的指甲划开几个口子,疼得大叫颤抖。
事已至此,大家自然知道抓到正主了,几名总兵亲卫上来把女人拉开,去外面喊了壮健的婆娘看着,其他人则是开始搜查,徐鸿儒和身边的人都是扒光了搜,刚才他们所在的地方则是挖地三尺。
南京来山东的路引,一百多张金叶子,近千两碎银,还有十几张纸,这上面有南直隶的田庄,也有在云山行存的银子,现在云山行那边开出的票据,在南直隶江北可以当现银使用,这些东西都被放在油纸包内,藏在坛子里埋在地下,除此之外,还有闻香教的各种信物和文书,不过比起钱财来,这些东西就很少,能看得出,当事人也不怎么在意。
看到这些之后,再用上残酷手段拷打,再找来俘虏们询问,很快就是确认了徐鸿儒的真实身份,这的确是好计策,给自己弄一脸毁容破相的麻子,谁也认不出来,趁着这兵荒马乱的时候装作本城百姓潜伏下来,等到一切平定,挖出藏金南下,去江南过太平日子,或者去往别处重新传教,谁也不知道他们踪迹。
“..王家传教二十余年,朕传教二十余年,经营出教众千万,一旦起事倡议,理应席卷天下,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这不是朕的过错,都是下面这些奸邪,不知道做事进取,只知道敛财好色,大好局面坏在你们手上..。”
“..朕是教尊,是弥勒佛祖的化身,理应有八百八十八个天女伺候,朕每一次临幸,都是大功德..”
徐鸿儒在被抓之后彻底崩溃了,开始时候懊丧懊悔,后来则是变成了狂言呓语,把自己想象成有大法力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