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娘贼,跟官狗拼了!”任何时候都有莽汉,何况这等乱局,已经把很多人逼上了绝路,只看到一名大汉手持长矛,恶狠狠的向马队冲了过来,他身后跟着十几个狂呼乱叫的同伴。
如果这根长矛在赵进和伙伴们手上,即便是步卒对骑兵,单对单的情况下,赵进也有七成的把握将骑兵挑落,可这大汉明显没怎么用过这长矛。
“老爷,我用飞斧。”
“不必,我来!”赵进止住牛金宝的动作,在这方寸间,飞斧倒是容易出乱子,赵进打马也不闪躲,等到了跟前,那人舍身刺来,赵进直接用手中长刀向外一摆,他用力不大,可这个动作却有坐骑冲势的加成,碰到对方兵器上可就是大力了,那大汉即便是双手持矛也被碰了个趔趄,身躯不稳,赵进也没有挥刀斩下,只是略微抬起,翻转手腕,那长刀刀刃抹过了那大汉的脖颈,直接割开了个大口子,鲜血飞洒。
那大汉还没等仆倒就被马匹撞到,直接被践踏成了肉泥,他身后的同伴也是差不多的下场,有人中箭,有人被长刀贯入身体,还有的看到前面同伴下场,那还顾得上拼,丢掉武器就想跑,可人怎么跑得过马,没跑出几步,就被身后骑兵顺手一刀结果了。
不过赵字营的骑兵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赵进这等武技,几个人长刀短矛刺入敌人身体,也只能这么丢弃,拿起备用的马刀,而那些蒙古出身的骑马家丁干脆就是拿着弓箭,十几步内骑射还是有准头的。
第二次冲入的时候,马队速度已经压下来了,固然坐骑疲惫,但也知道这闻香教乱军的虚实,虽说几千几万人聚在这里,可不必非得冲起来猛打,压住了就足以应付,这所谓的闻香教扫北军大营还有些抵抗,但接连几队冲出来都被粉碎之后,就彻底崩溃了。
早就没有勇气和锐气的流民们只想着逃,别被这些骑马的“官军杀神”结果了性命,而中间几个宅院,也就是所谓的核心老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