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就是几十骑,闻香教乱军声势浩大,可全是步卒,骑兵极为少见,在一开始对阵的时候,尘土扬天,前阵虽然看得清楚,可阵中就看不到了,更不要说这几十骑的服色鲜亮,比起周围破衣烂衫的流民百姓来齐整显眼太多。
环绕着这几十骑的是千余人马,人在马上看过去,也能觉得这一队和其他各处的不同,他的服号整齐,兵器也都是官军制式的长矛,而且队形到现在还没有散乱,能看到溃散的流民百姓不断冲击这千余人马,可始终没办法撼动,甚至在这千余人马的周围,还不断收拢起溃逃的乱军步卒,现在零散也有两千多人的样子,不过稍微细心些就能推断出来,被收拢的这几千人大多是所谓“护教神军”,也只有经过这个法子训练的营头人丁,才能在这样的溃败中勉强维持住秩序。
让他们这么收拢下去,到最后虽然未必能挽回败局,可却能收拾最基础的骨干兵马,未必没有反击的可能,真正赵字营的老家丁可都经历过类似的场面,当年在徐州城下,明明将流民大队打垮,可就在乱军之中,闻香教的骨干力量就这么冲了回来,让赵字营险些崩盘。
不过这一次没那个可能了,在那一次,赵字营只有几百,没有骑兵,没有火器,更没有这如山如海的几团几队,赵进在马上举起了长矛,他的长矛通体朱红,在战场上看着极为显眼,单手举起长矛左右摆动,已经渐渐发力跑起来的骑马家丁各队开始稳住队形,赵进手中的长矛缓缓向前倾斜,骑马家丁各队就看着长矛倾斜的幅度开始控制坐骑的速度。
这千余骑的阵型本来已经成了横队,就在这混乱中,披甲持矛的两队重新开始突前,其余各队又是变成了雁行阵,分两翼跟在赵进那那队之后。
”大哥,骑兵冲长矛方阵怕是有凶险!”刘勇在马上大声喊道,他尽管跟着赵进的命令做出调整,可还是担心不已。
赵进已经将长矛放平握持,他所在的两队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