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步外?”孟志奇大吼问道。
“..。四百七十步到五百步间..”测距的家丁报出了数目。
“一个楔子,打进五分!”孟志奇立刻吼叫说道,他每一句话都是吼出来的,因为在刚才的炮击中,他没来得及捂住耳朵,现在已经嗡嗡作响,只有越说越大声。
命令下达,立刻有炮兵从火炮后面的木箱里拿出斜面木楔,几个人拿着木杠木锤,将木楔从钉进火炮炮身和炮架之间,五分则是钉入的程度。
炮口抬高,重新夯实之后,孟志奇大概看过去,又是大吼下令。
点火开炮,炮口冒出硝烟,低沉的轰鸣声响起,炮弹呼啸着飞了过去。
第二轮射击之后,第三轮迟迟没有打响,这让躁动慌乱的闻香教乱军阵列略微稳定了些,甚至还试探性的向前几步。
等到闷雷般的炮声再次轰鸣,乱军阵列吓得向后一缩,而那五队精锐的护教神军,依旧巍然不动,他们知道在这个时候,根本不敢妄动。
护教神军居于闻香教阵列正中,也是火炮指向所在,第三轮的火炮轰击正好正对,护教神军的兵卒们也已经心惊胆战了,不过他们还不敢动。
他们都是闻香教最忠心的教众,也是被选出来的青壮精锐,不然不会被送去训练,尽管在那里勉强能吃饱饭,可训练也无比残酷,站队肃立,齐步行进,听从命令,错一分就是棍打鞭抽,甚至还有杀头的惩罚,在这样的训练下,听从号令,维持队列不乱,也成了他们的一种本能。
何况自从训练时候开始,那些教头们就用打骂和刑罚告诉他们,如果上阵上沙场,这方阵就是城池营寨,你只要站在里面,队形严整,那就能活,如果队形散了,那就要死,训练和恐惧交织在一起,维持着队形依旧在。
炮击刚才,也有懂行的人在那里吆喝维持,如果这个时候向前,那就是把自己送到炮口下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