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想要再搞一次里应外合恐怕不能,想要硬攻破城更是艰难,既然如此,他们不会执着于一时拿不下的滋阳,而是会回返保住济宁,可按照他们现在的反应,知道我们到了,事发仓促,那些流贼大队没办法赶回来,唯一能赶回来的就是按照咱们法子训练的那五队兵马,到时候咱们以逸待劳,优势更大。”赵进阐述说道。
陈昇扫了眼地图说道:“我们现在马队过千,家丁团队近五千,这样的力量,急行军过去直接打垮了他们就好,眼下这样的安排,未免太繁复了,很容易出纰漏。”
赵进咳嗽一声说道:“一定要让滋阳城头看到闻香教的乱贼。”
听到这个,陈昇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沉默下来,赵进扫视一圈,沉声说道:“这几天行军,大伙要把各自营内最放心的人挑选出来,最起码心里要有一份名单,要用的时候,随时能拣选。”
“什么是最放心的,樊金榜那种失心疯的毕竟少见,如今下面的兄弟们都靠得住。”陈昇开口说道,这样的话,也就是他有立场能讲。
赵进笑了笑,解释说道:“我知道弟兄们都能信得过,我是说不管我们要做什么,下面都不会有疑虑跟着我们去做的,这就是最放心的。”
尽管话没有说透,可大家都是沉默下来,若有所思。
又过了平静的一天,第二天一早,快马传信的信使自营盘向各处出发,整备后的马队也开始出营,这次不是分散成小队去遮蔽四周,而是大队向前,分出小队在周围警戒,一个命令下达,行军的次序变成了第一团突前,亲卫队和第一、第四两个大队居中、第二团在后。
在这各种行动和命令下,略松懈下去的气氛又开始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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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州府城滋阳已经是一日三惊,济宁没有陷落的时候,这府城所在还算放松,王府和官府洒出大把的钱财招募乡勇民壮,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