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辛兄今晚带着辛耿来,这辛耿又非得跟进来,小弟多看了眼,却发现辛兄的佩剑上缠着布条,书生带剑无非是装点门面,剑柄缠布是为何,那是为了见血时候不滑,小弟这才谨慎起来的。”
辛启韬愣了愣,他左手已经紧握剑鞘,辛启韬摇头笑道:“王贤弟果然是做大事的人,不光胸有韬略,还心细如发,这等细枝末节谁能看得到。”
他的剑柄上已经缠上布条,剑最为贵重,装饰也比其他兵器精美,但这也有个问题,就是太过光滑的剑柄如果见血见汗很容易脱手,在战斗中这可是要命的大事,所以实战中往往会事先在剑柄上缠布。
辛启韬朝着王兆靖的手上一指,笑着说道:“王贤弟的准备也很充分啊,自我来徐州,王贤弟的剑就时刻准备杀人!”
王兆靖手上也是拿着狭锋剑,剑柄上同样缠绕布条,王兆靖单手将剑鞘举起,沉声说道:“辛兄,小弟十四岁跟随大哥救人杀人,这剑从来就不是装饰,年年饮血,年年夺命,这剑时刻如此的。”
辛启韬深吸了口气,又是后退一步,王兆靖这客厅很是宽敞,腾挪的余地很大,王兆靖沉声说道:“辛兄,小弟再问辛兄一句,愿不愿意为徐州效命,我家大哥心胸宽广,不会在意这些小事小节,只要咱们共图大业,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
“读圣贤书,忠君报国,辛某若效命,也只会为朝廷效命,怎么会给为徐州这等土豪贼寇卖力,王贤弟,你有大才大能,只不过一时走错了路,若能回头,功名富贵不在话下,早日回归正途,为国效力,才不枉知圣贤道理。”
对辛启韬的这番话,王兆靖只是笑着摇摇头,笑容里满是苦涩,他开口问道:“辛兄,现在你可是在赵字营中,不考虑怎么逃命,却想着劝降小弟,这未免太轻重不分了。”
“王贤弟,现在生死不是你在手里。”辛启韬冷冷说道。
这边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