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改日再聚。”
“不必不必,酒菜已然备好,这急务办起来快得很,半柱香也不要,请辛兄且去席上等候,小弟马上就来,见谅见谅。”王兆靖笑得热情,说的很殷勤。
辛举人脸上的诧异不见,笑着点头说道:“那为兄先去等着,王贤弟也莫要着急,将事情办妥当了再过来就是。”
王兆靖拱拱手,快步向着后宅而去,辛举人笑着摇头,回头瞥了眼木讷跟随的仆役,迈步向堂中走去,口中念叨着说道:“再怎么高洁,也该在内宅有几个伺候人,不能事事自己忙碌,何苦来哉。”
这住处辛启韬来过不止一次,王兆靖这边没有书童丫鬟伺候,一切都得自己忙碌,外面有家丁守卫,白日里去议事厅或者云山行,那边有文书管事之类的帮办,仅此而已,每次两人在这边喝酒相聚,都是从附近的酒馆那边安排伙计送菜,用辛举人的亲随斟酒伺候,这个相比于赵字营的财势来说,或者仅就王家自己的家境来讲,这也是太寒酸清苦。
桌子上酒菜已经布好,一个小泥炉上白汤翻滚,周围切好的羊肉和几碟调料以及腌菜,这其实是赵进喜好的吃法,因为寒冬天气里始终有热气,所以很快就风行开来,待客饮宴都喜欢弄个火锅。
王兆靖的急务还真和他所说的差不多,没有花费多少时间就办完,这边辛启滔也就是刚刚坐下,王兆靖就已经进屋了。
“晚上无事,你何必这么急,袍服都歪了。”辛启韬笑着调侃说道,王兆靖有些气喘,道袍常服也有点歪斜。
“见笑了。”王兆靖略加整理,就坐在了桌前。
两人谦让一下,就开始喝酒,王兆靖和这辛举人喝酒都很有节制,但酒量都不差,酒到杯干虽说不至于,可也喝得很痛快,不过这次辛启韬先敬酒,王兆靖客气推拒,然后王兆靖回敬,辛举人也抿了一小口,酒席上的气氛很有些沉闷。
“辛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