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山被抓的前前后后,赵字营倒也不怎么怕了,无非是撕破脸大打出手而已,河南满打满算三个守备的兵马,实在不够看的。
“说起这个,眼下在咱们这边新开店铺的,很多都是和盐有关,山东几个有名号的盐路角色,也在这边开店,明面上都是卖土产杂货,实际上都和盐有关,这些人比汇聚过来的江湖绿林人物更麻烦,店里养着几个厮杀汉防备不测,咱们控制的范围外又备着人手,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要闹出祸事,再就是宣府、大同过来的几家,明显是边军出身,过来做咱们烧酒生意的,一个个看着也是不善。”
“别人来我们这里做生意,那就是给我们支付租金,把钱花在徐州,那就是客商,我们要善待,再说了,咱们是在源头上抽成的,盐和酒卖出去越多,对我们就好处越大,这个犯不上去争。”
说到这里,赵进沉吟了下,又是开口说道:“不过眼下这个局面,徐州境内没有人敢折腾胡闹,可徐州周围不是咱们地盘的地方,肯定都有大批的江湖人聚集,他们不敢进来,却要留在那边策应待命,这本来也没什么,可要是有人盯着那些商队和客商下手,那就是妨害了,要想个法子。”
在十一月底的时候,所有在徐州和清江浦做生意的商人们都知道了一个消息,徐州赵字营愿意为各家的财货作保,从启程到目的地,全程不用担心盗匪响马,但这个保证只是陆路上的,水路只有清江浦到隅头镇这段距离的运河,还有徐州以及淮安府境内的黄河可以保证,而陆路则是长江以北几省全部包括。
如果你用得是云山车行的车马,那么自然不用搞什么作保,一路的安全都由云山行保证,货物若有损坏丢失,由云山行进行赔偿,若不是的话,那就缴纳货物的半成作为保费,挂上云山行下发的云纹云字三角旗,也保你安全无忧。
对这项规矩,商人们不觉得能帮很多,只是觉得这伙徐州武夫在变着法刮钱,从前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