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自洋跪在赵字营的营盘外求见,跪到深夜三更也没有人理睬。
就这么折腾了几天,王自洋才见到了满脸和气的如惠,如惠很是客气的提出了条件,或者取消专营,或者和赵字营合伙做生意,赵字营要占五成的干股。
这条件真心狠辣,硬生生拦腰一刀,王自洋当时就哭出声来,额头在地上都碰出血了,如果不是家丁拦着,他直接就能抱住如惠的大腿求饶,不住的说自己从前的功劳,说自己为进爷带来多少人马。
“你不是已经准备盘下五家酒坊了吗?不是说,何家庄地方自己熟,如果不是送给赵进他们那么多牛马,这里就是天底下第一号的骡马市了?”
如惠笑着说出了这几句话,王自洋立刻吓得脸色苍白,这是他对自己随从说的话,没曾想赵字营这边知道了。
当时北面南边的官军压过来,局势紧张的时候,王自洋一边不想被牵连,一边则是做了些布置,他发家的根子就在徐州的酒坊上,他已经在河南和山西几处选好了地方,只要赵字营在何家庄崩盘,他就会过来接收酒坊的工匠和伙计,或者就地开设,或者送到河南和山西那边去开设新的酒坊,到时候完全独立出去。
打算的虽然好,却没想到天不遂人愿,而且这些话还被赵字营知道了,那么从前的情分也不必讲了。
灰头土脸的王自洋没怎么犹豫,就愿意让利五成,和赵字营合伙,虽然自己赚到的钱少了,可毕竟还有赵字营的庇护,还有缓和恢复关系的余地,毕竟专营是暴利,如果取消自己的专营,外面人也知道自己没了赵字营的撑腰,那自己如今的豪富身家,立刻就变成了谁都想啃一口的肥肉。
每一次抉择和站队都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当日里马冲昊纠集各方势力北上,选错边的人都在徐州呆不下去了,当然,比起那些没命的人,这些人还算是幸运,这次断河恶斗,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