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一名看着剽悍的年轻人皱着眉头说道:“怎么怠慢了?”
言语间颇为不耐烦,这个态度让太监崔文升更怒,这还怎么招抚,如果对方漫天要价的话,朝廷怎么可能答应,魏公公更会震怒,那么好不容从绝路里爬起来的自己,又要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为了不让对方肆无忌惮,现在就要亮出自家的态度,不能让对方误解朝廷和自家态度,一步步得寸进尺。
“这么大的事情,居然让你们几个小辈出来支应,让当家做主的人出来谈,咱家是凤阳守备总督漕运太监崔文升,是司礼监秉笔太监的衔头,怎么就能被你们如此怠慢!”崔文升声色俱厉。
本以为这样的态度会让对方有所触动,却没想到坐在那里的几个年轻人彼此对视,都是笑了起来,崔太监当真愤怒至极,内官不能有后代,所以对金银财货很是看重,另外就是要个体面,比常人格外的在意礼数之事,从进入徐州来,就被对方处处慢待,当真是忍无可忍了。
虽然朝廷遭遇败仗,虽说漕运被乱民截断,现在需要有个缓和,可对方也是以区区徐州地方对抗整个天下,既然他们没有扯旗造反,一切做得都有节制,说明他们这边也不想闹得太大,真要闹大了,朝廷动用整个天下的兵马会剿徐州一地,怎么可能挡得住?
可是双方这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就要被眼前这几个不知进退的年轻人毁了,只怕自家进入徐州之后的种种遭遇,也是这些年轻人安排的。
“让能做主的人出来谈,不然,这招安招抚之事也不必提了。”
屋中哄笑的声音更大,那崔太监就要发作的时候,却看到对面当中有一位年轻人站起,这年轻人身材高大,看着颇为老成沉静,虽然比不得边上那个胖大的,而且崔太监还注意到,这个年轻人应该就是这几个年轻人里的首领,大家反问哄笑什么的,眼神却都在看这位的反应。
“我是赵进,这里是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