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这赵进无所谓扯旗造反了,他比官府还要深入牢靠的控制了徐州地方,官府衙门只是个摆设,留着当然无妨。
若能做到这一点,那可就不是什么疥藓之疾,而是心腹大患,这徐州地方加上宿州和传说中的周围几处,就可以源源不断的为徐州乱众提供人力和粮草补给,那就不是一时间能此消彼长的了。
那辽东的建州女真为什么如此难缠,还不是他们有一块能提供兵源给养的建州之地,要这么看,徐州岂不成了建州一样的地方,在这大明腹心之地再有个奴酋一般的人物和女真鞑虏一般的力量闹将起来?那也太可怕了。
不过崔太监不是这么容易糊弄的人,他在宫里在地方上都当差多年,鬼蜮伎俩不知道看到多少,在他想来,自己这次是来招抚,双方少不得要谈判争执,既然要谈,虚张声势漫天要价总是少不了的,在自家面前演一出戏,把人唬住,谈起来自然也就容易许多。
“在咱家面前玩这种小伎俩,你们还早”太监崔文升自言自语了一句,拨马就要转向,准备离开官道方向,向里走走,几个小子再怎么想做表面文章,能花力气在必经之路边上做,里面肯定做不到。
他这边刚要转,边上的亲卫连忙催马上前劝阻,急忙说道:“公公,贼人的骑兵正在跟着咱们,怕有妨害。”
崔文升一愣,这才有意识的看向四处,果然看到了周围的几名骑手,崔太监虽然有地方上的历练,胆气壮能骑马,可也仅此而已,对这些却注意不到,一看到这个,脸色顿时白了不少。
“从什么时候跟上的?”
“在宿州地面上就有了,只不过远远追着,也不靠前,小的们以为是应有之意,也就没讲。”亲卫回答说道。
“混账东西,这种事为什么不早说!”崔太监尖声骂了句,他在马上咬咬牙,却依旧拨马转向,嘴里念叨说道:“既然这帮贼人等着朝廷招安,那就肯定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