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彼此距离已经不远,走在队伍的前头,已经可以看到双方轻骑的彼此拼杀,更能看到远处天际的扬起的烟尘,在这样的平地上,几十里外大队行动扬起的尘土瞒不住人,同样的,官军也看到了赵字营的行动迹象。
渐渐的,官军侦骑距离赵字营的大队越来越远,因为赵字营这边的马队家丁并不和他们进行单对单的较量,而是成队的围杀,射术又是精准,稍不小心,面前这人还没有料理,一根冷箭射来,直接了账,大军已经快要接战,彼此行迹也隐瞒不住,何苦因为一时的彩头斗气折损了性命。
官军侦骑退的越来越远,而赵字营的骑兵却始终围着官军打转,现在官军周围也都是马队环绕,靠近了就有被缠住的危险,官军马队里弓马娴熟的同样不少,经常有武将策马出阵,停马一箭射来,赵字营的侦骑躲避不及,直接就被射杀,官军中往往欢声雷动,士气大涨。
可在这样的局面下,保定以及山东兵马的军将却神色郑重,先前从骑兵强弱来判断徐州贼众的强弱,可现在看,似乎是想错了,这般纠缠和韧性,还真不是寻常的乱民贼众。
“诸位将军有所不知,这赵家收拢了一批鞑子做手下,弓马都是强悍的很。”山东本地向导,热心的解说道。
他这也是见什么说什么,本以为讨好,却被身边的一名千总重重耳光,脸打肿了不说,嘴角直接出血,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混账东西,这贼众勾结鞑虏的军情,你为什么不早说!”
消息很快就禀报到保定总兵鲁钦那边,相对于下属的郑重,鲁钦却很轻松,他只是开口说道:“北直隶何处没有鞑官,京师里还有不少,徐州人招揽些有什么奇怪的,他招揽几十几百的又能有什么用,这些年边墙外的鞑子什么成色,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这话倒是立刻安了下属的心,自从隆庆和议之后,大明和草原上蒙古各部的战斗就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