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以后所有的海运生意都要用这余家一家了,提前搞好关系总是没差。
船行上下对突然到来这么多生意都有些莫名,但生意上门总是好的,上上下下都忙碌个不停,几个老资格的掌柜管事本来还觉得二公子败家,先前又是造船又是买船的,还在招募船工水手,花费了不少银子却没那么多货物贩运,就有人私下议论胡折腾,就是陪着徐州那个土豪武夫玩闹,可今天却都是心服口服,原来二少爷早有预料。
余致远这边一直忙碌到晚上,为了保持笑脸,脸颊都有些抽痛,直到天黑下来才有闲暇独坐一会。
老管家喜气洋洋的送上晚饭,还准备安排丫鬟伺候,余致远却要独处一会,他一个人坐在屋中也没有点灯,所以也没有人看见他在发抖,余致远兴奋的浑身颤抖,漕运改海这是踏出了第一步,余致远没想到会这么开始,可他除了兴奋之外,也有隐约的担心,闹这么大能闹成吗?
想到这个,余致远却又有些隐约的兴奋,会不会闹得更大呢!
这一晚激动的人不只是余致远这边,他这边是惊喜担心,但更多的人是气急败坏。
仓库大使连平安和那户部员外郎身为漕运相关的官员,自然有上报之责,他们两个倒也光棍,身家财货都已经捞足了,这官不做也就不做,无非是怎么太平脱身而已。
清江浦的豪商们则没什么高兴的,特别是和漕粮相关的大户都不怎么高兴,断了漕运,堵住漕船南下北上的路,不知道要耽误多少生意,断了多少条财路,自己这边吃亏,上面也没办法交差交待,可赵字营实在得罪不起,也只能写信告急求助。
这告急求助都说得很明白,一是说截断漕运的人有冤屈,父辈在京城被当成谋逆下了天牢,二是说这徐州武夫实在是无法无天,这么下去,早晚整个清江浦都得被他们控制在手中,大家会被掐的喘不过气了。
信上这般说法,无非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