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马上山东那边又有人要过来了,而且还是在王府里管着自家的,这位一来,哪还有自己的好处,得趁着来之前先把该捞的银子捞到,不然接下来就只能眼馋别人了。
这当口居然还有人打搅,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卢管事转身就要扇他们耳光,不过下面当差辛苦的杂役,以后要靠着鲁王府吃饭的废物,居然敢来打搅自己。
卢管事想也没想就抬起了手,可他刚动作,那两个巡丁就一拳打了过来,这可是拳脚上有把式的壮汉,一拳就把卢管事打的弯了腰。
“你..你..居然敢打我!”嘶喊着还没说话,发髻就被巡丁一把抓住,不管不顾的直接向外拖去。
那卢管事疼得大叫,在地上还要挣扎呼救,却又被重重一脚揣在胸腹间,大叫了声立刻不挣扎了,好像条死狗被拖了出去。
从人进来到动手,一切发生的太快,不光是那卢管事没有反应过来,就连这盐店上下都是发愣,等人被拖到门口才醒过神,心里暗叫痛快,快步跟出去看。
这时候,已经听到盐市其他各处响起的叫骂,以及此起彼伏的痛叫惨嚎,站在门口就能把街道上的情况看得清楚,这些日子越来越嚣张的鲁王府中人一个个在街上被拖行,他们本就没什么武艺在身,挣扎几下就被打得动弹不得了。
看着这些情景,每个人都觉得痛快,这段日子着实收了不少闲气,跟赵字营打惯了交道,实在是不习惯这些万事都觉得理所当然的鲁王府中人,连赵字营那么强横的势力都按规矩做事,你们张狂什么?
可痛快归痛快,大伙心里又觉得忐忑,不管怎么说,这提前三年的租金已经交了上去,现在看着鲁王府这边倒台了,也不知道赵字营还认账不认账。
更有人深想了一层,赵字营这么和鲁王府撕破脸,难不成要扯旗造反,万一那样,这生意就别想做了,三年租金更是打了水漂。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