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说道:“兆靖,刚才你家信使跑回徐州,带来了消息,说你父亲被锦衣卫的人抓了,罪名是牵涉谋反。”
素来沉稳的王兆靖一愣,不能置信的盯着赵进和聂黑,眼睛越瞪越大,然后晃了晃头说道:“大哥,你能再说一遍吗?”
“你父亲被番子抓了,说他牵扯谋反!”赵进又是说道。
王兆靖身体剧烈的颤动了下,脸上找不到一丝血色,站在那里向后踉跄了步,还好如惠急忙搀扶住,这才稳下来。
安静的屋子这才有了声响,王兆靖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闷声说道:“刚才有些失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是十天前的事情,信使说那天正好上街办事,回来后看到王老太爷被番子们抓走,自己和邻居打听知道了这个,然后不敢停留,骑马向回急赶,内卫队的兄弟们看他不像是说假话的,不过为了保险,还是去城内请州衙和县衙的刑名老吏过来再问问,现在这信使累得很,正被人看押调养。”聂黑说得很周全。
不能他急忙来说就信了,还要找人确认,衙门里的刑名老吏自然在察言观色和拷问上经验丰富,经过他们验证才能保证是真实。
当然,也是这信使报过来的事情太过惊人。
“大哥,牵扯谋反,这个会不会是说咱们赵字营?难道有人把咱们的事情报上去了?”王兆靖急忙问道。
“会不会和河南还有山东的两家王府有关?”如惠闷声问道。
陈昇没有出声,只是把自己的佩刀拔出半截,然后插回刀鞘,吉香则是盯着赵进,神情有些紧张,更多的是却是兴奋。
“南京、泰州这两边都没有消息吗?”赵进凝神询问说道,聂黑摇摇头。
南京是南直隶的中枢,泰州则是凤阳巡抚的官署所在,如果真是徐州谋反的大案发了,这两处肯定会有消息传出来。
赵字营和云山商行在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