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过来,要浑身稳住,不能提前开火,放响了一次,敌人又冲近了一些,稳着再打一次,真等敌人到了跟前,轮着火铳砸过去,抽出佩剑佩刀去拼,你觉得这样的人,没有血勇,不沉稳的能做到吗?”赵进把火铳家丁接敌时,可能的情况说了一遍。
阐述完之后,屋中安静下来,几个上阵带兵的人琢磨了下赵进的说辞,能做到这一点的,没有血气刚勇还真是做不到。
“我说过几次的,咱们这样的方阵,真和对方真刀真枪的拼,咱们不怕,甚至对方放马来冲,咱们也不怕的,可如果对方用弓箭火器打怎么办,咱们这方阵快慢大家心里有数,对方打了就跑,你能追的上吗?那大炮更是在几百步甚至几里外轰打过来,你怎么办?硬挺着向前冲?”
连续提出几个问题,屋子里鸦雀无声,赵进能想到的这些,其他人未必想不到,可大家往往不愿意去想。
“有火铳,我们才不怕对方的弓箭和火器,我还要铸炮,但不能是那种安在城头不能动的大炮,要那种能跟着我们走的!”赵进说得很明白。
说完这句,赵进转向站在角落的洋人路易,开口说道:“你懂造炮吗?就是你们国家战场上可以随着步兵行进,用马匹拖拽的那种火炮,如果不懂的话,现在承认我会原谅你,如果还是坚持自己懂,造出来合用的火炮,你会得到更多的奖赏,如果造不出来,你会后悔活着。”
赵进的语气很淡然,可通译翻译这几句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了,谁都能听出这些话里蕴含着的森森杀气。
听到这些,那个路易沉默了一会,他经历过太多事情,已经足够的涵养保持面不改色,权衡得失之后,路易开口说道:“我只是见过铸炮,也见过火炮,也大概知道如何开炮,别的的确不懂,不过,我可以给大人找到懂这些会这些的人。”
通译翻译回来的时候,身子都有些抖了,心想这位说大话骗了进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