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熊早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说道:“扣上个谋反的罪名不就得了,那边离咱们山东近,咱们总是能近水楼台的。”
谋反是诛九族的大罪,谁被牵扯到就全家死无葬身之地,几十上百甚至更多条性命就要没了,可这熊早却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听到这个,长史司文轩却禁不住摇头苦笑:“熊公公,那赵进手里过万青壮,手上沾血也不少,南京那边的几千马队也被他吓退过,这谋反的罪名管不了什么用,官府敢拿他,拿得住他吗?”
“过万青壮算个什么,大军一到肯定灰飞烟灭,南京那边真要去了几千马队,又怎么会散了,肯定有内情。”熊早的声音有些尖利,明显不耐烦了。
“熊公公,真要大打的话,徐州那边可就打烂了,而且官兵什么德性咱们又不是不知道,他们过一遍,地面上还能剩下什么?”司文轩耐心的说道。
熊早眼睛一瞪,随即又是泄气,焦躁的说道:“咱家两个侄子都跟着来山东了,他们吃了这么多年的苦,就等着咱家帮着置办产业,可谁能想到山东这么穷苦,难得有几处好地方却早就被王府和孔家分了,这么下去,咱家可对不起我那个早死的哥哥啊!”
“熊公公,不光你着急,司某也想为后人留下些东西,可眼下山东这局面,实在是没处腾挪,好不容易看到一块肥肉,却是长刺带骨头的。”司文轩跟着感慨了句。
两个人齐声一叹,司文轩给自己倒满茶水,摇头说道:“这赵进突然就冒出来了,我就琢磨着,难不成沈万三的聚宝盆被他家挖到了,也就几年的工夫,居然生发到这个地步。”
“算不得什么,咱家在京师不知道看到了多少,宫内宫外那些大珰大佬的亲戚,就算原本在街上要饭的花子,也能一朝富可敌国,刚才咱家还忘了问,这赵进背后不是两京的那位大人物吧?”熊早嗤笑着说道。
司文轩摇摇头沉声说道:“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