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
“其实十一郎也不必这么谨慎,就算这些混货见到了童知州,童知州怎么敢下签字拿进爷去,这帮混货不知道徐州是什么地方,太把自己那王府身份当回事了。”王师爷说得很轻松。
赵十一摇摇头,沉声说道:“何家庄传来的消息说得对,人心还没定,听到藩王就怕的人不少,这等事还是谨慎小心最好。”
说完这句,赵十一迟疑了下,又是开口说道:“劳烦王先生劝劝童知州,眼下这日子不错,等这一任做满还能拿笔银子走,别放着好好日子不过,自己找些不痛快。”
王师爷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摇头说道:“这些有功名的士子,脑子都有点转不过弯,我会去劝的,请十一郎放心,也请进爷那边放心。”
在来官府告状之前,周管事从没想到会有这样的遭遇,堂堂王府属官,居然连衙门的台阶都没上去,就挨了昏天黑地一顿乱打,被运煤的大车送出城的路上,还被路人吐了好几口吐沫,孩子们丢过来的石子杂物之类也是不少。等到了城外的客栈那边,客栈早就得了消息,直接把行李都给丢了出来。
周管事一干人等于是被丢下的大车,摔在地上生疼,挨过打,又被这么重重一摔,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足足躺了两个多时辰才缓过劲,互相搀扶着从地上爬起来,这期间居然没有一个人过来理睬。
起身之后,天也快黑了,城门也快关闭,周管事几个人彼此看看,都觉得狂怒无比,区区一个徐州土棍,居然敢这么对待潞王府的属官,区区一个徐州知州衙门,居然敢殴打潞王府的属官,我们老王爷可是万历皇爷的亲弟弟,现在的王爷可是亲侄儿,是当今天启皇爷的叔叔,怎么就敢这么怠慢。
狂怒归狂怒,可见识到了赵进的嚣张气焰,也看到了知州衙门的态度,让他们在野外呆着还真是不敢,倒也不是没办法,一干人牵马走了几里地,找到村庄,花几两银子在百姓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