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怎么咱们山东的营生,总有这帮徐州人掺合起来。”司文轩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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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淑兰心境的平复比赵进想得要快,二月底的时候,木淑兰就主动提出来要见郑全等人,按照这世上常用的分法,郑全夫妇其实就是木家的家臣家将,说好听些,其实是一家人。
按照礼数,木淑兰见郑全一家的时候,中间连帘子都不必挂。
场面很是感人,最冷静的人是郑全的一儿一女,因为他们对木淑兰实在没什么印象了,而郑全夫妇则是跪地大哭,木淑兰的眼圈也忍不住红了。
这次见面实际上就是定下了安排,从今之后,徐州闻香教的教务就由木淑兰主持了,虽然木淑兰这些年一直被他的叔伯变相软禁,但木淑兰的确学了很多东西,询问郑全几句之后,郑全就又是跪了下来,这次不是激动,而是惶恐。
教门这一套做法和内卫队那边差异很大,自成一体,而这郑全开始就在最下层,一直靠着些经验和见闻来做事,也难怪被山东那边渗透的千疮百孔,郑全不懂,木淑兰却掌握着所有的规矩和细节,还在这几年被软禁的日子里有所学习。
“如果你要做什么,问过我之后,可以调动内卫队和云山行的人。”在会面的时候,赵进一直坐在旁边,听到木淑兰指出郑全所做的错处后,他淡淡发话。
郑全始终在和稀泥,原本担任香主的人不少被留用,这就肯定是良莠不齐,而且郑全没有重新改变联络的暗语暗记,当然,郑全也不懂这一套的规矩,更没有人来教。
这次的会面赵进不是主角,他一直坐在一边旁听,赵进的注意力更多的放在郑全的儿女身上,郑全的儿子郑林今年十五岁,长得有些瘦弱,他算是自己人,所以从一开始就送到学丁队那边学习,不过在学武上的确没有什么天赋,很早就去了云山行那边学记账管事,据说做事谨慎细密,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