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开那乞丐,如果是乞丐是青年中年,自家上司还会好言抚慰几句,甚至会招揽入教,可这木吾家那里懂得什么教务,整天就知道享受,他难道不知道闻香教门要低调,要防着官府吗?
太白楼上下已经把木吾家当成是新来济宁的大豪客了,一见这位到来,知客立刻笑着把人向里面请,陪着木吾家的那位济宁教众在本地也有点名气,看到这位都是下人随从,对木吾家自然是高看一眼。
将木吾家请进固定的雅间,不用吩咐,点心蜜饯干果和香茶随即奉上,木吾家爱吃的菜厨房已经开始准备了,他的护卫们也需要酒菜,那位本地随从也要陪着喝酒,连那位瑟瑟发抖的可怜女孩也要吃点好的,不然禁不起这位豪客的折腾。
太白楼从掌柜到伙计,对木吾家这调调没什么奇怪的,楼里上下只纳闷一件事,如今天寒地冻的,喝点热过的汉井名酒浑身舒服,可这位木大爷却一口不沾,听到这名字都是厌烦的很。
饮宴自然还要有女乐,太白楼一切做得手熟,等木吾家这一壶吓煞人香喝完,堂子里唱曲的姑娘和乐师就要到了。
“当年我们木家刚到临清,想要打开局面,本地那伙强人不让啊,我一个人拿着刀堵住他们一个堂口,进去杀了五个,砍伤六个,其余人全跪在地上跟我磕头,那一战当真是威风。”木吾家口沫横飞的述说自己的英雄事迹。
那位济宁本地的随从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这桩事迹木会主已经翻来覆去说了三次,实在是让人厌烦,偏生他还知道真相,当时木家两个兄弟加上几个厮杀汉一起冲进去的,放在眼前就成了他一个人的英雄事迹,在济宁州这等安全地方都要带着六个护卫防身,这个胆子还好说什么豪勇,真是可笑,那边木吾家自然不知道随从所想,自顾自说得高兴,再看看角落里买来的那女孩害怕的样子,心里一股邪火涌上来,只想着快点喝酒,烈酒最能助兴。
“酒呢!”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