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丢进去了,家大业大也不是这么花的。”刘勇的账目算得很仔细。
不过刘勇说完这个才觉得有些不对,干咳几声,偷眼看向木淑兰,木淑兰只是笑着摇头,表示不必放在心上。
赵进笑了笑,骑马前行一阵之后,他才开口说道:“这一次救小兰回来是主因,让兖州府这边各方势力知道咱们的厉害也是一个原因,这么多年,咱们一直守着规矩不过省界,让这边很多人忘乎所以了,杀一次露露刀,让他们不敢乱来,让咱们可以有个进山东的理由。
队伍进入徐州后就轻松了很多,疲惫和状况不佳的骑兵和马匹直接留在第一大队和团练的驻地以及庄园内休整,赵进身边留下百余骑已经够用了,接下来的路还是有些赶,因为不能在靠近何家庄的渡口处渡河,黄河就要封冻,下游却没有冻严实,赵进这一队只能从徐州和河南归德府毗邻的地方渡河。
不管怎样,回程的时候都要在境山徐家那边停驻下,毕竟这是赵进的岳家,总得表示些亲近,只不过这一次带着木淑兰,多少有点不自在。
但不自在的原因并不在木淑兰身上,徐珍珍的父亲徐本荣自诩名士,喜欢的是诗书风月,寻欢作乐,和赵进这样的武夫打不了交道,而徐厚生太过老实,听人说过自己姐夫的事迹,在赵进面前总是战战兢兢的,连头不敢抬,至于木淑兰这边,反倒没有什么人注意到。
“姑爷你也看到了,偌大徐家,若没有我那苦命的侄女撑着,不是里面这些贪心不足的徐家人败坏掉,就是被外面的虎狼吞了。”目前在徐家主事的是徐本德,徐珍珍的叔叔虽然也很庸碌,但好歹还在用心做事。
不过徐本德来找赵进并不是为了感慨,却是为了另一番诉苦:“姑爷,这鸟铳的打造能不能放松些,一根鸟铳即便用心打造,两个熟手师傅忙碌二十天也就够了,可你这要求每一根都要打响,若是有差错就要追究打造验货的罪过,他们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