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兄韬光养晦是不错的,可已经和这马冲昊碰过,赵兄想和从前一样谦逊,怕是不能了!”
“为何不能,马冲昊没有接到旨意,没有公文,甚至没有上司的口令,图谋乡绅家产,肆意妄为,大家也没有打,就是他来了又走了,赵某这边做什么了吗?”
“可校阅强军,吓退数千精骑,这难道不是..”
“官府可有一字一纸说是我吓退的?朝廷可有旨意?马冲昊率众北上这件事在官面上等若不曾发生,只要我自己不大张旗鼓,谁又会自己抹黑自己,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呢?”
说到最后,余致远实在是无言以对,只是苦笑着说道:“大哥真的没做过官吗?这等官样文章,扯皮鸡毛的本领,怎么比小弟见识过的官们都高超。”
“我今年二十,余公子今年二十三四?我们急什么呢?赵字营不怕事,可也犯不着和天下人为敌,慢慢来吧!”赵进老气横秋的回答说道。
余致远在那里走神,却有家丁走进来,过来赴宴的商人和各路宾客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家丁们客气的帮着挪动桌椅,在大堂外的大棚下清出一块地方来。
“奸邪妖孽,人人得以诛之,把人带上来吧!”赵进语气很淡然,此时大家都是纳闷,场面有些骚动,不是每个人都听到赵进的这句话。
场地清出来之后,也不管大家听懂与否,家丁们撤了出去,然后听到哭喊叫骂的声音由远至近,两名家丁架着一人,三十余人被带了上来。
“..进爷饶命..”这是最常见的叫法。
“..赵进你这个妖孽,定当被天打雷劈,佛爷不会放过你的..”偶有这样的叫喊。
不过这些声音都是虚弱无力的很,有赵进边上的家丁抬起手臂挥了下,架着人的家丁们立刻把这些哭喊吆喝的嘴牢牢堵上。
“这是我的徐州,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能在这里胡作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