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换上做南京守备的时候,想要做事顺便敛财,想要抓住营头,还是得要靠着这些家兵家将。
这样重要的家底命根子,平时拿出来摆威风赚好处还罢了,如果真要冒险去拼,而且还是没名没分的拼,那就完全犯不上了,就算徐公爷本人在此,恐怕也是同样的话吧。
刚才雨中观阵,赵字营巍然不动,这等森然杀气,让懂行的徐铁彪已经胆寒了,他可是明白,面对这样的兵马,自己这几百骑兵根本没有什么胜算,说骑兵对步卒居高临下优势巨大,可阵列如山,如何撼动!如果冲不动阵线,骑兵失去了冲击力,陷在了步卒的战阵里,那怎么还能保住性命?
看到这样的军阵,先前那些离谱的传闻一下子就变成了实情,这一路上联想到那些,徐铁彪更不敢动了。所以他很快就横下一条心,不顾面子和交情,直接向马冲昊提出了自己要打退堂鼓。
他本以为马冲昊会急眼,因为这一路上他们分润到了多少好处,马冲昊为了笼络徐铁彪他们这个最大的一伙,着实多分了不少,如果马冲昊认真起来,还真是为难解释。但是徐铁彪已经横下一条心了,比起马冲昊来还是国公府的家底重要,到时候就算火并起来,有些事也顾不得了。
徐铁彪心里不住的算计,却没想到低头坐在马车上的马冲昊呆愣半天之后,却缓缓点头了,没有生气,甚至连几句挽留的话也没有。这动作顿时让徐铁彪松了口气,毕竟他也不想直接同马冲昊撕破脸。
“老马,这次是徐某欠你的情,徐某会记着的。等你回来,下次徐某请你到秦淮河边喝两盅,好好给你告声罪!”
说完,徐铁彪就不再说话了,情分他已经点到了,也给了马冲昊面子,至于老马还回不回得来,他就管不着了。
可马六却急了,因为马冲昊这点头的动作好像整个人没了魂一样,木讷的不像活人,之前那种意气风发的豪气已经完全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