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这徐州知州,更应该知道这赵进手里有多少好处,看着大势确定,应该过来细谈,结果却这么不咸不淡的递个口信来,别的什么都没有,甚至连让大队进城的客气话也没有一句,供应什么的更是不提。
这徐州到底还是不是大明天下?此种情状,就连一直情绪高昂的马冲昊也变得阴了脸,心里却只在发狠,等老子拿了赵进,一定要告你这个知州从贼的,这要是不算从贼什么才算?到时候莫说这狗官官位保不住,家产什么的也都不要想了,大伙连他的那一份一起分了。
听这使者说,原来知州童怀祖派来的使者甚至都不是天黑之后,用竹筐从城头放下来的,而是城门关闭前就偷偷摸摸出城,一直在附近藏着,天黑后才敢过来,送他走的番子有意问了问原因,答案也很简单,要从城头上下来,必然会被赵进知道..这徐州城到底是谁知州啊?
更让马冲昊和各路带队头目郁闷的是,除了这个知州派来的使者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人来了,明明庄子周围的骑兵已经戒备森严,不会有什么赵进的手下过来盯梢,可还是没有人过来,这本地土豪都是耳聋眼瞎了吗?平常他们不是该屁颠屁颠跑过来犒军了吗?怎么那么大的声势来到徐州,结果四处没有一点的反应?
不过,等到了到了深更半夜的时候,连惊魂未定的庄户们都睡了,倒是有哨兵来禀报马冲昊等人,说是有人要求见,这才终于让一干头目精神一振。
可是等求见的人跑了过来,他们又是心里一沉。原来这位在白日里他们已经见过,就是这庄园的管事。一看到这些官爷们,管事立即跪下来磕头,还赌咒发誓拍胸口,说自己早就心向朝廷,只是惧怕那赵进的淫威,所以才一直忍辱负重潜伏在此,就是等拨云雾见青天的时候。
他还说自己从前的师父和师祖都是得道高僧,慈悲关怀,却被大贼赵进谋害,自己只能俯首服从,保存有用之躯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