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战马都受到精心饲养,毛色像绸缎般闪耀着光彩,油亮的马鬃给梳得一丝不紊。
在这几个人看来,骑在马上的兵士们好像个个都长得一模一样,连勒马驰骋的动作都差不多,看起来好像是个整齐划一杀气腾腾的大队,朝他们排山倒海般地碾压了过来。
呼喝连声,一千几百精锐铁骑就这么大摇大摆的直入徐州,走过的时候,为首的骑兵只是冷冷瞥了路边一眼,就这一眼,路边旁观呆立的那几个汉子就有两个跌坐在地上,也没有人耻笑。
在现在这个场景下,他们耳边全是雷鸣般的蹄声,眼前是迷眼漫天的尘土,听不见,看不清,只看到眼前恍恍惚惚的威猛骑兵一个个过去,好似无穷无尽,开始身颤,后来心战,那还顾得着别的。
这几个人都算是见过世面的,可是他们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哪曾见过这样的阵势?现如今官军里又能有多少披甲的,可这里又有多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队好像无穷无尽的骑兵队列,终于从他们身边穿行过去去了,然而扬起的烟尘却没有落尽,路边的人或站或坐,都是呆若木鸡的模样。
“穿这么多,不热吗?”有人喃喃说了句,随即就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大喊:“快去禀报进爷,快去禀报,番子来了!番子来了!”
..
“..马冲昊率众离开邳州,携带两日干粮,进入徐州了..”
七月二十这天,一匹快马将最新的急报传递到赵进手中,果然天不遂人愿,看来徐珍珍和儿女也不用走了。
尽管事先很多人表了忠心决心,但是在马冲昊率领的近两千精骑出现后,这支部队恐怖的威压感面前,再也没有人敢妄动。在这样的骑兵面前,小股人马根本不值一提,之前土豪杆子积攒的那些家底实在算不得什么。
“桌子上的水碗都被震落了,还以为地震..”
“远远看着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