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补觉去了。
下面准备饭菜,王兆靖却急忙打开了信,看了几眼就笑着说道:“家父很早就收到信了,却不知道怎么回复,这些日子一直在想这件事,说是十几天前总算想通,急忙让河叔带着信赶回来。”
“你不会说咱们要造反了吧?”陈昇突然问道。
王兆靖哭笑不得的摇头,无奈说道:“小弟说话有分寸的,现在不是还没到那个时机吗?不过小弟该说的都说得明白,家父应该看得懂。”
有些话现在还没挑明的时候,一切尽在不言中,这个道理,赵进和伙伴们都懂,不过外面人是不是懂,这个实在说不清楚,即便是身边的父母亲人。
“怎么就一句话..”王兆靖突然抖了抖第二张信纸,赵进和陈昇都能看到上面就写着几个字。
赵进笑着摇摇头,轻松说道:“王家叔父名士做派,还真是有趣。”
不管王友山说什么,也影响不到赵进要做或者不做,无非是个参考而已。
“..欲得富,赶著行在卖酒醋..”王兆靖喃喃读到。
“怎么讲?听不太懂!”陈昇开口问道。
“宋时候,酒和醋之类都是官府专卖,就和如今这盐一般,后来也包给豪富之辈承销,不过民间私酿私卖有大利,不少人冒贩私盐一样的风险去做。”说到这里,王兆靖抖抖信纸,又是自言自语的说道:“这话应该是个对仗,我记得小时候还在家父藏书里翻过,二位兄长稍等,小弟先去查查。”
王兆靖匆匆离席,等他出了屋子,陈昇摇摇头说道:“他自己心里明明有主意的,却偏要去问他爹,他那个性子大家又不是不知道,他爹就算说不行,他也会做的。”
“王家叔父大才,兆靖从小被教导,自然觉得问问才稳妥。”赵进笑着说道。
没过多久,王兆靖拿着一卷书走了进来,脸上带笑,显得极为开心的样子,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