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的粗汉,根本不知道体统规矩,丝毫没有节制。
看到这个场面,马六多少放了心,估计第二天大伙都会醉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就在这时候,下面有人哭了出来,边哭边说道:“要发足饷,要发粮食,家里经常揭不开锅,逼得我出去劫道,好不容易宰了几个商人,回去时候我妹妹都饿死了..”
“折腾,真是胡闹!”马六皱眉连连摇头,不是为了发财吗?怎么突然变得这样乱七八糟的。
一夜就这么过去,和马六判断的一样,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每个人都稀里糊涂的样子,根本不知道昨夜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几个酒瘾大的在那里念叨着好酒,还没喝够的样子。
不过马冲昊不再让下面人喝酒了,“等做成了这桩事,大家想怎么喝都行,在酒里洗澡也随你,但在这之前不行,大伙是知道我规矩的!”
这伙人在京城跟马冲昊做事这么久,自然明白这规矩和道理,各自强打精神开始忙碌。
马冲昊对这些人也不含糊,每人一百两银子的辛苦钱,吃用花销全都由南京锦衣卫包下来,事成之后的重赏就不必说了,大伙都知道,“马都堂”从不亏待自家人。
除了那天饮宴的,零零碎碎还有十余人过来,一共四十九人,这些人马冲昊都安排了下去,把南京几个千户能做事的人马都归拢到了自己手里,虽说有些架空那几个千户的意思,可谁也挑不出什么不是,主官用自己的私人去管下面,本就是大明的体制,家兵家将就是做这个的。
凡是要做事的,饷银一概实发,各项使费都是上面贴补下来,而且还明白开出了赏格,只要能做成了那件缉拿反贼的勾当,每个人几十两银子是少不了的。
银钱是流水一般的花出去,倒是让人对南京锦衣卫指挥佥事马冲昊的家底咋舌,不过明白人倒也不奇怪,扬州盐商们拿着大笔的银子贴补过来,自然有银子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