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又被田先生用眼神制止,赵进和王兆靖对视一眼,直接回答说道:“孙兄既然是宦门出身,现在又已经做了知县,想必知道这辽饷对地方上的残害,赵某是徐州人,自然不愿意本乡本土和邻近地方遭此荼毒,所以出面拦一拦,别的倒是也没多想。”
这话让孙传庭下意识的躁动平息了,他坐在那里短暂沉吟之后,又是问道:“疆臣代天牧民,可这徐州的牧民之事赵兄却做了,这是为何?”
赵进笑着摇头,开口说道:“赵某经商置产,偶尔帮着衙门里的官吏做些事,何谈牧民,孙兄说得太高大了。”
没等田先生开口阻拦或者动作,孙传庭只是在那里点点头,没有继续问下去,就这么安静了会,孙传庭站起来抱拳说道:“这次多谢赵公子的照顾,孙某将来必有回报,孙某这次来徐州已经坏了规矩,要急忙赶回去,希望来日有缘再见。”
这告辞无论如何都显得突兀,不过问答几次,双方也的确没什么话题可以继续下去,赵进笑着站起答礼,客气了几句,此时的气氛的确让人觉得古怪,就连站在那边不动声色的牛金宝都有些诧异。
双方就这么沉默的出了屋子,赵进也不会送出这个院子,在院门就是告别之时,即将告辞的时候,孙传庭犹豫了下,不顾身边田先生的阻拦,还是肃声问道:“赵公子,你如此大才大能,不知道有什么大志,可否说给孙某听听?”
田先生暗叹了口气,归根到底还是年轻气盛,沿途所见所闻已经足够让人猜出很多东西,而且这些东西都是犯忌讳的,可在对方地盘上偏偏要明着问出,这不是自找没趣吗?甚至还会招来祸患..
“大志?赵某的志向..”赵进也沉吟了下,此时连王兆靖都注意了过来。
不过赵进没有沉吟多久就笑着说道:“和家父以及去世的叔父都曾经过,几位长辈也曾问过,赵某始终是一个回答,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