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处,也会在这里长包一个房间。
等一切都安顿好了,那田先生直接拿出个银锞子给了齐五,这差不多得有一两多,齐五眉开眼笑的谢过,告辞前还说若是第二天有什么要招呼的,尽管过去找他,他就在某处那边等活。
云山客栈这边该有的都有,食水招待也很齐全,包了一间独院,把一切安排妥当之后,让店家把饭菜什么的送过来,下午到达,一直溜达到晚上,大家也是饿了,直接大口吃起来,可孙传庭却没什么胃口吃饭,只是呆坐在房中。
田先生知道自家公子的想法,也不去催促劝解,只是单独留了一份出来,云山客栈厨房灶上始终有火,可以温热饭菜,倒也不急。
等大家都吃完了,田先生走进孙传庭的房中,屋中只点了一根蜡烛,孙传庭就盯着摇曳的烛火发呆,田先生叹了口气,坐在孙传庭的对面,还没等他说话,孙传庭就开口说道:“田先生,若这几日的所见所闻不虚,只怕这赵进就是天下第一大害,来日必将祸乱天下。”
田先生却哂然一笑,摇头说道:“不过徐州一地的豪霸,做得再怎么出挑,也仅仅是徐州一地而已,公子你也是知兵的人,他就算真有几千上万的人,在内还好供应,若是想要图谋外处,他拿什么供应,他拿什么支撑,他手底下的这些虎狼之士又会听从吗?”
说完这个,田先生又是说道:“而且这等乡民说话多有夸大,真假还未可知,你理会他作甚,公子,现在咱们要做的就是敲定辽饷之事,若能敲定最好,若不能咱们也不强求,徐州的局面是田某意料之外的,等回到永城就要给山西和京城那边去信,给公子调换一个地方,仕途长久,晚一年也耽误不了太多事。”
孙传庭好像没听到田先生的话语,还有些恍惚,喃喃说道:“我也算熟悉地方,也算知兵,家中经商的事情我也知晓些,田先生,你说这赵进怎么做到的?这般局面,这般人丁,这般整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