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解释,说我家公子好奇什么的,至于那田先生,开始看着淡然,到后来也不催促孙传庭,反而跟着他去看去问,不时的提出自己的问题。
“.。。这水渠是进爷的庄子先挖的,各处想要用的,都自己去挖,但必须要按照进爷的规制走,要定时交粮食的,那边还要定时派人来看,不合规矩的就要罚,这是好事,大家都愿意交粮食,这庄稼有水才长得好..”
“..进爷刚二十,规矩大的很,连大伙的方便都管,每个村子外面都有个池子,村子里不能随地方便,各家茅房也要清理,都送到那池子里沤着,加上草木灰,到时候肥田用,麻烦是麻烦,可肥力不小,庄稼长得好,村子里也干净,进爷到底是大户人家出身的,看不得脏污.。。”
“..进爷慈悲,给俺们免了辽饷,听说那玩意一收,啥都保不住,俺家在山东曹县那边有个表亲,才逃过来,说是家里已经过不下去了,连房子都被收了..”
聊了几处,孙传庭甚至还担心被骗,特意换了几个地方问,得到的答案都是大同小异,孙传庭甚至还离开官道向着一个方向跑了半个多时辰,就是怕官道两边是样子货。
随便吃了午饭之后,孙传庭没心思再去问了,因为越向前走,明显是越来越好的样子,太阳偏西,孙传庭他们所走官道并入了一条更宽的官道中,问询一下,这就是何家庄到萧县的大路了,本以为昨天那客栈伙计所说的夸张,却没想到和他说得一样,平整宽敞的大路,路上来来往往的行商百姓,热闹非凡,看起来完全是太平盛世的样子。
“这赵进做这么多赔钱的营生,到底是为了什么?”孙传庭在马上疑惑问道,田先生在那里皱眉沉思不语。
孙传庭又自言自语的说道:“农事,民事,这和他有什么关系,虽说朝廷和官府不做,但他凭什么做?”
“公子爷,你看前面!”一名家丁低声提醒道。